第五章

  邵婉琼孕期第三周,马立磊胎龄第一周。此时婉琼体内的胚胎还很小,只是一群细胞,称为胚芽。它们繁殖得很快,用肉眼来看,只有针尖一般大小,根本没有胎儿的模样,大约有0.20毫米长吧!应该是这样。

  其实婉琼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怀孕了,但她没跟丈夫说,只是细心地体会自己,以便寻求更多的证据来验证这一事实,这个月的经期又快到了,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如果那一天月经再没有来,那怀孕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啦,婉琼感到惊奇而害怕,即想告诉马武,又想给他个惊喜。可是这种不适的感觉却不会因为她的自欺欺人而销声匿迹,反而越来越严重。但却是间歇性的,时好时坏。她曾想去看医生,却又如一只寒号鸟一样,不适感来临的时候下定决心一定去看医生,待疼痛过以后,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其实她是在认真地体会自己,以便去医院之前自己先有个答案。另外也是胆小,有一点害怕,毕竟人家是头一回嘛!

  此时的马弓刀象是一头被劁了的公牛,无精打采,又没地方发邪火,终于找到了一块红布,那就是老伴的牌友老王头。

  这一天,老王头又不知天高地厚地来找曹桂琴,马弓刀正在大衣柜前梳着那本来已经很亮的头发,老王企图用一种调侃来掩饰自己来找曹桂琴的尴尬,“哟!老马今儿个这是今生有约呀!”

  马弓刀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曹桂琴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不好意思当着马弓刀的面儿跟老王走,便示意老王先走吧!老王依然没领会,有了马弓刀的沉默,他更企图解释一下他来找曹桂琴只是想打牌,而且打牌是一种科学、健康、有益的活动,能治高血压、冠心病等许多老年性疾病。他越说马弓刀越沉默,马弓刀越沉默他越住不了嘴,越说越多,反而越描越黑,最后竟然说来找曹桂琴就是想和她玩儿玩儿。马弓刀的脸色刷的一就变了。曹桂琴知道要坏菜,却已为时已晚,老王仍然不知死活地滥笑,一脸褶子绽着花,甚至色迷迷地盯着马弓刀瞅。

  马弓刀走到老王面前,“我说老王啊,你该有六十了吧,怎么还不如个孩子,整天玩啊玩啊玩啊玩的,你也不怕累着?玩点什么不好?偏偏玩这废眼神儿的,你行啊?耳不聋眼不花咋地?小伙子呀你?干点正经地不好嘛?”

  马弓刀把老王一阵狂轰滥炸,老王防不胜防,一败涂地。

  “这老马,你看这老马,我这么一说他还激啦!你看他啦------”老王一句话没结尾便落荒而逃。

  “别累着!”马弓刀不依不饶地在后面补上一句。

  曹桂琴看着老王的背影笑出了眼泪,“该!谁让你人老眼昏花啦!鼻子不闻着点味儿,眼睛不看着点道儿了。”

  一刹时,马弓刀觉得自己很能,曹桂琴也觉得老王这一次让马弓刀给克得爽!这个下午,因为老王的一次莽撞,意外地给两个人带来了一份已经很久都没有了的快乐。马弓刀甚至想那事儿了。“不害臊!”他自己骂自己。感觉下身坚挺了,或许自己还真的没老?

  ……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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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笔不凡


  • 或者多了只蝌蚪 ,


  • 最后一段多了个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