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希特勒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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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食品店店主误闯总理府
“在柏林的‘希特勒’不是真正的希特勒。而是一家食品店的店主,名叫奥伽斯特·威尔海姆·巴索蒂,这个倒霉的家伙脸长得跟希特勒一模一样。”
1945 年5 月7 日,《泰晤士报》转引了全德国通讯社的这样一段报导:“巴索蒂在接受了严格的训练后被送往柏林,充当了希特勒的替死鬼。而真正的希特勒的却秘密地潜逃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纳粹魔王希特勒竟然在世界人民欢庆战争胜利、和平到来之时,还在某个角落里阴冷地盯着善良的人们吗?
历史卷宗掀开了旧的一页。
食品店店主奥伽斯特·威尔海姆·巴索蒂原是莱茵河畔的一个贫苦农民。他不是一个劳动的好手,为此屡屡受到妻子的埋怨。他作得一手好点心,一度是小镇上最有名的面包师。可是老板给他的佣金太少,他一气之下就不干了。另一种说法是因为他色胆包天,竟然敢勾引年轻的老板娘,所以被赶出门来。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从他后来胆敢逗戏希特勒的女秘书即可看出。
巴索蒂对妻子的聒噪感到厌烦,而且他对她已经失去了兴趣。他说:“凭我这一手好手,还能没有出头之日;”妻子讥笑道:“种不出粮食未必你能用泥土作面包。”巴索蒂心中气愤,决意要出外闯一闯,混出个人样儿来,回家将老婆羞辱一顿再将她赶走。
要去就去柏林!巴索蒂起了雄心,决定出去闯荡一番了。临行时老婆却哭哭啼啼不让他走,说不要他干活也可以。巴索蒂心软了,吻着她说:“我在那边混好了就来接你!”;妻子说:“你混不好千万要快点回来,”巴索蒂这时倒有一丝反悔之意了,但人的脚迈出去了怎么能收回呢?就这样巴索蒂来到了柏林,在市中心的一家偏僻小店内当了面包师。他没有给妻子去信,因为他要等挣了大钱再告诉她。
天从人愿,仅一个月,他就当上了老板。
事情是这样的:这家小店的老板是犹太人,当时纳粹党新颁布了《纽伦促进法》,它同《国家公民法》、《保护德意志血统和德意志婚姻法》一起,将犹太人降到生活不受法律保护的“属民”地位。犹太人受到迫害,大批流亡,这家老板害怕大祸临头,将所有现金席卷一空溜之大吉。临走前他将食品店送给了巴索蒂,并约好将来若能回来,小店还交给他,挣的钱则全归巴索蒂。
就这样,巴索蒂成了食品店店主。
他每天只是在面包房制作点心,前台原来的雇工负责。由于他手艺确实不错,所以财源滚滚。到1935 年冬天,他已小有一笔积蓄了。他决定给妻子寄些钱去。数月不见,他已有些想她了。这天,他着意修饰了一番,系上领带穿上新买的大衣,将头发梳得光光的,胡子刮得只剩一小丛在人中处,他倒不是刻意刮成这种形状,他也不知道当时的元首希特勒的胡子也是这般形状。
他打算在去邮局的途中顺便看看街景,逛逛名胜古迹。
穿过几道小巷,他来到一幢庄严的建筑物前边。“这准是一个好玩的地方”。看见许多衣冠楚楚的人出出进进,巴索蒂心中暗自捉摸。他想找个人问问,但他怕显出自己太土气。“有带枪的人看守着,里头准有很宝贵的东西。”巴索蒂的参观欲强烈起来。他不懂这儿有些什么规矩。于是看出了一个相貌和善的老人,跟在他身后,迈着绅士步,缓缓地走进去。他盯着老人的背,故意对卫兵不屑一顾。
“Hitler!”两声炸雷般的吃喝吓得他一哆嗦。他强作镇静,很显然目中无人。糟糕的是那个老头早已拐往一边去了。他想追上他,却又不敢乱闯,只有照直前行。同样的吆喝不断响起,他们还把手举起来,似乎制止前行,可又很快放下去,并且他们纹丝不动。巴索蒂像喝醉了酒似的。他刚出来的心情本来很好,可现在却有些莫名其妙的困惑、紧张。一种奇特气氛带来一种无形的压力,他感到大脑和四肢都不听使唤了。他的腿为一种神秘的力量所支使,机械地漫无目的地能进不能退地移动。他听不见人们在对他或对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姿势,看不见他们各种奇怪的表情,他已经忘了他今天要进来干什么了,现在他只希望走到头。
他拐了几次弯,上了几次楼,有时遇见人,他们一样发出怪叫,做出怪怪的样子,有时只看见一些奇怪的旗帜、标语和摆设。他不晓得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人越来越看不见,气氛越来越肃穆,荷枪而立、脸板得像黑铁一般的士兵的叫喊越来越惊心动魄,他们的举手也越来越使巴索感到一种压力,可他固执的腿在没有外来的强力阻遏下无法停住。他心中有一种说不清吉凶悲喜的预感。他只是必须往前走,走到有什么人或物阻拦他,或者走出这个鬼地方。他几乎怀疑自己在梦游了,他想掐掐自己的大腿,但他又提不起手,他也不愿打破这个梦境。
最后,他走到了一个漂亮年轻服装整洁的女人面前。她带着讶异而快活的表情站起来迎接他。
这一刹那巴索蒂以为自己走进了天国。
2.女秘书大吃一惊
詹尼·豪格小姐在爱情上确实是个勇敢而坚定的女人。她认识希特勒十多年了,可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热烈的爱,但她的爱依然那样热烈。她是通过哥哥——希特勒的司机走进希特勒的生活的,那时她在一家玩具店工作,而希特勒正在到处为他的纳粹党筹集资金。詹尼小姐身材苗条,一头乌黑油亮的美发,长得非常漂亮。希特勒一见她就爱上她了,不过他对女人的兴趣似乎远不如对政治的兴趣大。至多吻一吻她,连抚摸都很少。他们的关系疏远起来。后来,随着希特勒权势的步步上升,也随着他追逐女人的资本越来越强,他渐渐淡忘了詹尼小姐。詹尼却从来没忘记他。尽管她没有机会再和希特勒接触,她却始终关注着她。
十多年后,在希特勒的一次演说中,詹尼和她哥哥一起坐在前排,引起了希特勒的注意。这个时候希特勒身边没有女人,爱娃在阿尔卑斯山的别墅里休养。希特勒没想到詹尼依然这样年轻、活泼。他没让任何人知道,让詹尼从一条秘密通道进入总理府,成为他的贴身秘书。能看到她的只有极少数纳粹头子贴身侍卫。但没有谁注意到这个小秘书。希特勒累了的时候,就来和她说说话。他允许她持有手枪,在必要的时候她将成为他的卫士。她有非常好的枪法和非常快的反应,当然外表谁也看不出。
希特勒从不和她太亲近,但她甘心作一个侍卫而不是一个情人。并且她不能随希特勒外出,因为这若让爱娃知道,将引起许多麻烦。她崇拜希特勒,能和他在一起也就心满意足了,并不要求更多。
希特勒有时对她很好,将头埋在她两腿间,诉说他那狂乱的心绪。有时却无缘无故地发火。有一次他接到希姆莱的一个电话,说冲锋队要在晚上五点攻占政府大楼。他大嚷着“造反!造反!”走来走去。詹尼走上前来,希特勒吼道:“备好你的手枪!我们要决一死战。”詹尼想给他喝一杯水静静神,可他一扬手,杯子猛撞到詹尼嘴上,事后才发现碎了一颗牙。希特勒并未觉察,詹尼也打掉牙齿往肚里吞,没说什么。几天后党卫队镇压了冲锋队,希特勒的脸色好起来,詹尼也愉快了,但她不敢笑,怕他看见她缺损的牙齿。在希特勒登上权力顶峰后得意忘形时,詹尼悄悄地去镶了一颗金牙。当希特勒发现她的金牙却并不多问时,詹尼心中有一丝失望,但她仍然对元首忠诚而热爱。
一九三五冬天,希特勒一面抓紧排犹,一面策划下一年的新行动。他打算将军队开进非军事化的莱茵河,但这一想法遭到军人们的反对。希特勒的意志自然不会被阻挡,不过现在他不想立刻付诸实施。相反他打算去一趟阿尔卑斯山的别墅。不仅爱娃在呼唤他,他也有些思念爱娃了。
他离去的日子詹妮并不悲伤,她已经习惯了与他的短离或长别。可当她突然看见离去仅三天的希特勒又出现在眼前时,她的惊喜象抑不住的喷泉。元首稍许变了点样,黑了些,粗糙了些。阿尔卑斯山冬天的风大概很厉害,阳光也很强烈。他还显得有些木纳,不过詹妮见惯了他的种种神经质的情态,所以并不奇怪。她还感到了某些不对劲之处,但也许这是别离所带来的,或者,是爱娃刺激了他?否则他怎么可能就回来?想到这点,詹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爱怜他的激情。她看见元首的眼中有两星光亮,不,有两团火。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从未有过的眼神,那里头燃烧着渴望,燃烧着热情,她几乎不能自持了,羞涩地低下了头。她虽然不再是青春少女了,可此时的心态与情状却与少女无异。
元首抓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抖抖索索,她也抖起来。“我的仙女!”元首口时古怪地咕浓了一声,用的是他的家乡口音吧,但詹妮没感到异样,她已经听不见什么声音了,因为他的嘴堵住了她的呼吸。她被他抱了起来,走进了里间,放到长沙发上,随后她感到身外体内有一大团火在烧,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她清醒过来时,她感到非常惊讶,因为她早已听见过有关元首不近女色的传闻,说他与女人交往只限制在亲吻抚摸上,对别的很冷淡。可刚才他就象一只豹子那样勇猛、冲动、富有激情,让她又受不了又快意。她抚着似乎熟睡了的元首,心里不敢相信:“难道他今天属于我了!”
她感到几天不见,元首无形中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这是一种凭女性直觉而感知的变化,没有具体的语言可以描述。
她轻轻挣开他,抚摸着他的肩背。他动了一下又安静了,驯服得象一只小猫。詹尼微笑了一下,他确实有时像虎,有时像猫。
詹妮想到外间去看看,怕有急件送来。她走出里间时顺手带上了门。外间静悄悄的,这里多数时候如此。只有收音机忘了关,还在桌上响着,她上前去打算关掉它,可这时她听到了一条新闻:
“今天上午,元首在他的别墅对希姆莱将军口授了若干关于犹太人的补充法令..”
詹妮的心停止了跳动。她静静地听着,突然,他猛地推开了里间的门,“元首”正站在门口,以一种陌生的、奇怪的神情看着她。
“天啊!”詹妮在心里惊呼着,握紧了口袋中的小手枪。
3.训练“元首”
詹妮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冷静地问明了“元首”——食品店店主巴索蒂的来历,然后又费了很大的劲才让这个乡巴佬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惊讶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人,真让她怀疑他和元首是孪生兄弟,对于刚才她和他之间发生的事,她并不感到难堪或悔恨,因为她从感情和感觉上,一时还难以将敬爱的元首与眼前这个人分开。
可怜的食品店店主此时却吓得魂不附体。他无意竟然犯下这天大的错误,简直不知还有没有活命的希望。他想求眼前的女人放他一马,可一想到刚才对她犯了那么大的罪便说不出口了。
“只请您帮我把这些钱汇给我妻子。”食品店店主在认定自己活不成了之后说。
詹妮知道他吓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让他像原来那样出去太险。她那颗忠于元首的心告诉她这事应让元首来处理。她也想到了“替身”这个词。元首刚愎自用,不屑于找替身,而她认为这大有必要。她决定向元首提提此事,但不能让他知道她和他的替身有过暖昧关系。“真是上帝的旨意,给元首送一个替身来。”她看着巴索蒂,忍不住要去亲他,可巴索蒂一缩。
他以为眼前是元首夫人。詹妮觉得他很老实可爱,仿佛成了元首个性的补充,成了他的另一面。她严厉地说:“这几天你呆在里间不许出去。倘若见了元首,不许说我和你之间发生过的事,对任何人也不许讲。”
巴索蒂频频点头,问,“元首回来会杀我吗?”他记得店里原来的犹太老板说过“魔王希特勒”这样的话,心中不禁恐慌。
詹妮说:“只要你老实就没事。”
巴索蒂又说:“那我妻子..还有我的店?”
詹妮喝道:“不许再提你妻子!我会替你寄钱的,可你得忘了她!”
巴索蒂不敢哼气了。
詹妮去外间,写了一个条,按铃唤来卫兵让他出去封存那个犹太人的店。然后自己化妆从秘密通道出去,替巴索蒂寄了钱。回来时天已晚了。她看见巴索蒂瑟缩在地板上。不禁好笑。她让他吃了点东西,然后怔怔出神。过了很久,她去给元首拨了个电话。元首在听歌剧,仆人说他过几天回柏林。詹妮放下电话,想了好一阵,决然拉开一间密室的门,那里头别有洞天。她把巴索蒂叫了进去。她突然发现这之前她的生活是那样空虚,只有今晚才是充实的。她住惯了的小房,今晚也变得富有情调了。她觉得,这个食品店店主就是元首,只不过他在过另一种更富有人性的生活而已。
几天后希特勒回来了。詹妮对他仍有一种敬爱,但却少了以前的那种隐隐的没有终点的渴望。她首先和他谈了替身的事。希特勒因为心中正酝酿一个大的计划,也觉得有这种必要。
1923 年7 月纳粹分子暗杀奥地利总理陶尔斐斯的事,虽然是希特勒的意图,可这本身也提醒了他,谁知道有没有人在打算谋害他呢?但找一个替身也不容易,况且还要带来一系列麻烦,当他表示这个忧虑时,詹妮喜不自禁的说:“由我来办好了。”
希特勒说:“你自己都不能抛头露面,如何能办成这事?”他对詹妮的忠心倒是深信不疑。詹妮便如此这般说了巴索蒂的事,只隐去了后边一节,并把日期换成当天。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引起了谁的怀疑。”詹妮补充说。希特勒并不怀疑这一点。
因为他是在极机密的情况下回到总理府的,知道他行踪的人不知道巴索蒂,最主要这事太离奇太出人意外,没人想得到。他被激起了强烈的好奇心,要亲眼看看巴索蒂。詹妮含笑拉开了换衣室的帘子,忐忑不安的巴索蒂和半信半疑的希特勒同时惊呆了。希特勒几乎以为面前是一面镜子,忍不住用手去摸,但一触到他的衣服便火烫般地缩了回来。巴索蒂忘了害怕,只是发呆。两人对视良久,希特勒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并无恶意,可巴索蒂和詹妮仍是毛骨耸然。
希特勒收了笑,板了脸,对詹妮说:“以后,你负责训练他。”又转向巴索蒂说:“你不要再离开这儿了。你以后和我一起生活。适当的时候将替代我出面,”巴索蒂想着他的妻子,却不敢说出来。
从此,詹妮开始了对巴索蒂的严格训练。她太熟悉希特勒了,所以她能让巴索蒂的一言一行都恰如其分,成了标准的希特勒式。遗憾的是他的口才怎么也提不高,希特勒的演说才能太出众了,能煽动起成千上万的党员、一支军队和一个民族的热情。这不是一个替身可以替代的。他的那种天然狂傲自负责的气质,也无法在巴索蒂脸上表现出来。詹妮一遍遍告诫他要忘掉自我,向他讲述希特勒的家事及他的伟大理想与意志。但巴索蒂对此完全不动心,不能进入角色。他不佩服希特勒,只是怕他,不想成为他,只是不得不模仿他。他也忘不了自己的妻子。
詹妮派人调查了巴索蒂家人的情况,告诉他他妻子已改嫁了。至于那家食品店,因为是犹太人开的,也被砸了。巴索蒂死了心。他已经无所欲求,只是机械地受詹妮摆布,渐渐地他把仿希特勒当成一种习惯,并上升为一种快乐,他已经越来越形似于希特勒,言行举止极难分辩,只是“神”上仍欠火候。
其实最快乐的还是希特勒外出不归的晚上,詹妮与他同居一室的快乐。对此希特勒不知是没想到呢还是不去多管,总之没引起过麻烦。
4.爱娃和假希特勒
九三六年三日,希特勒下令军队开进了非军事化的莱茵河,随后不久又下令将更名为德意志国防军中的义务兵服役期延长两年,并积极扩充军备,外交上也频频出动,与墨索里尼密谋。在加紧战争准备的同时,希特勒并未忘记他的替身。虽然他未必认为替身能派上用场,可老谋深算的他当然懂得有备无患的道理。
除了口才和某些神情学不到家,巴索蒂已是活脱脱又一个希特勒了。詹妮把她对元首的爱全倾泄在巴索蒂身上,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他是替身还是真希特勒了。
希特勒决定让他的替身亮亮相。但詹妮担心一旦露出破绽就前功尽弃,应找最可靠的人来试验替身。希特勒想起爱娃。她正闹着要到柏林来。如果判别不出真假,替身就通过了。
爱娃是一个迷人的金发女郎。她非常热爱希特勒,可希特勒对纳粹党的关注远胜于她,这使她一度痛苦得开枪自杀,脖子上至今留下一个疤痕,她的自杀赢得了希特勒一时的爱可很快又冷淡了。希特勒一直养着这位情妇,但就是不和她结婚。这令爱娃失望又无奈。
当爱娃接到希特勒的邀请电时,她心里非常高兴。假如希特勒让她在柏林公开出现,那她的名份也就定了。不过她是被秘密送到总理办公室的。侍卫和秘书们对她视而不见,他们历来就是麻木无知的人。她进入里间。她脸上漂起欢笑,因为“元首”正向她走来。可她随即感到一阵异样。当“元首”拥吻她时,强烈地感觉到不对劲。她看着他的眼,“不对!”她心里叫道。这个人的眼里没有什么内容,不是她熟悉的人的眼。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巴索蒂事先熟悉了大量爱娃的材料,并在詹妮帮助下设计好了台词。可他很快把握好自己了。他敷衍了几句,便要爱娃歇息,他要去外间办公。爱娃拉住了他,扑到他怀里亲他。她弄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只有将头埋到他怀里才放心。
巴索蒂抚摸了她一阵把她推开了。他不敢再和元首的情妇呆在一起。可爱娃已经清楚了他是个替身。她在阿尔卑斯山别墅以看书、看戏度日,她的见闻也因此广博。她不仅知道有替身这么一回事,而且想过元首应该有一个替身,不过她希望的是元首的替身去处理公务,元首则来陪她而不是恰恰相反。元首不让她来柏林,她好不容易来了却又用一个假人来应付她,她感到满心委屈。她要报复他。她要以假当真。眼前这个人也真像元首,她对他没有恶感,只有赞叹。她说:“亲我!”
巴索蒂亲了她一下又要走。可爱娃抱住了他,哀恳道:“抱紧我!”
巴索蒂只好抱紧她。
“我想睡。”
巴索蒂将她放到大沙发上,正想起身,爱娃却将他一拉,他顺势也躺下了。爱娃不让他挣起。巴索蒂急了,低声说:“我是替身!”
爱娃轻声说:“我知道!”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够了!”巴索蒂吓得跳了起来。希特勒满脸阴沉站在跟前。爱娃坐起来,满不在乎。
希特勒对爱娃说:“你现在就回去。”
爱娃惊叫起来:“不!元首,我爱你,那怕是你的替身也爱,因为我爱你!别赶我走!”
詹妮将巴索蒂拉走了。
希特勒说:“我送你回去。”
爱娃问:“你将和我一起呆几天吗。”
“那不行!我想回维也纳。”
“维也纳?”
“是的。那是我曾经失意的地方。我该回去看看了。”
“我陪您去?”
希特勒笑了笑没说话。
他不是普通的回维也纳观光。一九三八年三月十五日,维也纳有二十万人在广场上欢迎希特勒。英尼泽尔大主教当众宣布将在预定的民意测验中赞成合并。
爱娃被送回了别墅。她是一个不懂政治的玩偶。巴索蒂被秘密送到某个地方监管起来。詹妮被希特勒恩准和巴索蒂呆在一起。一个新的年轻漂亮的女秘书接替了詹妮的位置。
5.被刺的是真元首吗
在以后的战争年代里,希特勒虽没再使用巴索蒂这个替身,但他心里有更长远的打算由于未来不能确定而不明确。同时,他又授意秘密警察总部替他物色培训了一个或多个替身,其中至少有一个是令他满意的。该人名字已不可考,他不像巴索蒂那样与希特勒外貌酷肖,可他的神态气质学得不错,稍一化妆就可以假乱真。在希特勒进入暗堡之前,这个替身是否出场,出场多少次无法确证。据后来对希特勒的专机驾驶员的调查,似可发现一丝蛛丝蚂迹。巴乌尔保留了一张和希特勒的合影,那是他俩握手的照片从照片上来看,巴乌尔此希特勒略高一点。巴乌尔是一米七○。他说元首和他一样也是一米七○。调查人问巴乌尔希特勒平时可穿高跟鞋不,巴乌尔说:“元首可不是那种爱虚荣的人。”而据希特勒的健康报告,希特勒身高却是一米七五至一米七七。这分报告是医生们凭回忆制成的,重要的病历档案已根据希特勒的指令在柏林陷落前不知运到了何处。巴乌尔一口咬定他和元首身高一样,希特勒是一米七○。医生的记忆与巴乌尔的记忆差别不会那么大,所以很可能有一个替身在接受医生检查。又据墨索里尼和希特勒的一张合影看,希特勒比墨索里尼高出七公分左右,而墨索里尼身高是一米六八,也就是说希特勒身高是一米七五。如果巴乌尔的话是可信的,那就表明替身曾经参预会见外国元首这样重大的活动,那还有什么活动他不能参预的呢?巴乌尔是希特勒的多年专机驾驶员,他对希特勒身高的描述应是可信的,他与医生记忆的差别,两张照片所表明的希特勒身高的差别,只说明一个问题:有一个替身在人人莫辩真假的情况下活动。而且什么时候是真元首,什么时候是假元首,恐怕没有任何人说得清,没有任何遗留材料讲得明。
这样,一九四四年七月二十日的那次刺杀行动,真元首是否充当了袭击目标就难免了。也许克来索集团所瞄准的一直就是一个假目标。
长期以来,高级军事官员、外交家、牧师和从前的工会领导人们聚集在赫尔穆特·冯·毛奇伯爵在西西里亚的克莱索庄园里,商讨着发动一场反对希勒的国家政变的手段和目标。正当一些曾对希特勒宣誓效忠的人士出于道义上的考虑在一个阴谋暗杀希特勒的计划前畏缩不前时,包括伯爵克劳斯·申克·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内的其他人则更加清楚,政变成功的前提在于干掉希特勒。
当时希特勒已经在公开场合销声匿迹,躲在东普鲁士腊斯登堡的元首大本营内,除非属于核心顾问集团以内的人员,他人则无法接近元首。施陶芬贝格是克莱索集团中唯一被允许参加元首召集的会议的人物,因此他接受了刺杀希特勒的使命。他成功地将一个内装定时炸弹的公事包放在了希特勒的身边并准时离开元首大本营。炸弹爆炸时,房屋的墙壁和窗户被炸毁,可希特勒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这期间,施陶芬贝格向军队的司令官们通报了希特勒的死讯,以期他们参与政变。可稍后不久希特勒仍活在世上的消息传来,整个政变计划顿时破产。根据军事管制法,施陶芬贝格和他的密谋同伴被枪决,其后又有很多人为此丢掉了性命。
希特勒真的那么命大吗?
最合理的解释是;炸弹爆炸时希特勒根本不在场。他的替身在代表他说话,他则躲在防空地下室遥控。所以政变计划一开始,军心刚刚动摇时,他便出来说话了。为了掩人耳目,他装出受了轻伤的样子。他的替身灰飞烟灭,他本人无惊无险。唯有如此,他才像个元首。元首在个人生命上是不会有太多风险的,他总是尽量避免一切可能的冒险。
失去这个替身之后,希特勒可能再启用了别的替身,也可能没必要了,因为他躲进了坚固的暗堡,一切有嫌疑的人都被清除,一般他也不再见人了。
这次谋杀不管怎样都令希特勒胆战心惊,心有余怵。也许是出于有备无患的考虑也许是出于不祥的预感,他将巴索蒂和詹妮秘密接来,几乎没别人知道。
希特勒自知末日将要来到了。
6.被迫自杀的“希特勒”
第三帝国的末日来到了,巴索蒂心中也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詹妮也是如此。
他俩在一个说不出地名的地方生活了几年,生活虽然沉闷,可他俩的心靠得更紧密了。最让他们遗憾的是没能生个孩子,不过,即使生下来,只怕也不属于他们。他们就不属于自己,而属于元首,属于第三帝国。
一九四五年四月二十七日,整个柏林被苏军包围。四月二十八日,希特勒和爱娃接受了结婚洗礼,四月二十九日,苏军坦克推进到动物园,三十日激斗在此展开,总理府已能听到炮声。元首已安排好了一切。他并不打算自杀。此前数天,莱比锡市市长和家属自杀了,他还指责他们是胆小鬼呢。他的部下都不相信他会自杀,可他只有“自杀”,才能在这个星球上逃脱惩罚。
三十日凌晨,希特勒主持了局势讨论会,苏军已占领动物园,向总理府逼近。于是他下令准备二百公升汽油。在他同两位女秘书以及女厨师共进午餐时,两名苏联士兵已把红旗插上国会大厦的铜顶。希特勒同戈培尔·博尔曼等握手道别。他们已知道了他的自杀安排,莫不悲哀地看着元首和爱娃走进了房间。
希特勒拉开秘密通口,让爱娃先进去。他隐藏在衣帽架后,按动了一个电钮。
詹妮在密室听到讯号,将巴索蒂拉了出来。元首已向她口授了计划,也甘心为元首去死。但她怕巴索蒂不甘心。他在饭桌旁坐下,桌上有一瓶酒两只酒杯。詹妮掏出一只手枪给巴索蒂说:“我们将代替元首去死。让我们先满饮两杯告别酒,然后你朝我开枪,再朝自己开枪。”
巴索蒂惊惶地说:“不,我不想死!元首已经失败了,我这个替身该自由了!”
詹妮说:“元首已经走了,依你这付长相,走到哪里也会被人打死。”
“不!我会辩白的。我什么坏事也没干,我坐了几年牢。”
詹妮耐心地说:“不论是谁都逃不走。苏联人见德国军人就杀。这间房很快会被炸平。
巴索蒂无语。他把枪推给詹妮,说:“你开枪吧,被你打死了我也心甘。”
詹妮说:“我们先饮一杯酒,为我们的爱情!”
当他俩饮完酒后,詹妮说:“酒是元首赐的,我们就要死了。“
巴索蒂大骂起来:“这个魔鬼,他凭什么要我死?他为什么自己逃了?这个无能的笨蛋!”
詹妮已无力说话了。酒力加药力使她昏迷了。巴索蒂却被药力激得兴奋起来,叫道:“知道了,他想让我替死,掩人耳目,我偏要公告世人。”他挣扎着想去拿笔,这时希特勒出现在他面前。他一下子软了。“哦,元首!我愿为您效忠!让我活着吧!”
“你应该陪着她。”希特勒冷冷地说,他举枪扣动了扳机。
希特勒看了看装扮成爱娃模样的詹妮,皱了皱眉,举枪朝她脸上身上开了许多枪,这才闪身进了密室。他和爱娃很快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党卫队队长腊滕胡伯走进来,在两人身上蒙上白布,再叫人将二人尸首抬到院子里,浇上汽油火化。晚上二十三时前,他们把烧化的尸骨放在帐篷布上,埋在地堡出口处一口弹坑里。
后来,二人的尸体,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围绕他们是否希特勒的问题展开了调查。结果表明:一、关于阿道夫·希特勒的特征数据,苏联和美国方面掌握的材料是一致的。这也就是说,巴索蒂被确认元首。希特勒果有远见,骗过整整一代人。二、爱娃的材料,两家完全对不上号,苏联方面作验尸报告的女尸完全不是爱娃。首先是那女尸镶着金牙,而美方掌握的材料表明爱娃根本没有镶过牙。另外还有一点不可思议的是,在苏联的验尸报告上,希特勒烧焦的尸体上没有伤痕,而爱娃尸体的左半部分多处受到枪击。
日本记者落合信彦在广泛调查的基础做出了一些接近事实的结论:“过去丘吉尔也有过替身,像希特勒这样老谋深算的人想必会来这一手的。”“为什么这两具尸体埋在如此轻易就让人找到的地方?”“我认为在柏林呆到最后一刻的是希特勒的替身,而爱娃根本不在场,那女尸是临时从什么地方找来放到一起的,很可能在这之前那女的已经被炸死或被流弹击毙,结果满身枪伤。”“这个情节应该是,柏林的自杀这场戏是通过精心准备、确切地执行并且大告成功的一幕活剧。”
任何工作或作战计划绝对不让无关的人知道,这是纳粹体制下的一条法则,它不论地位或级别。希特勒的替身代死一事连戈培尔、希姆莱也不让知道,可见其老奸巨滑。
7.扑朔迷离的逃亡者
希特勒自杀的消息虽然向全世界公布了,因苏美英诸国并不如此认为。
斯大林、丘吉尔都有过替身,斯大林的替身甚至代替元帅本人签署了《北大西洋公约》。他很清楚一个替身代替希特勒自杀是非常可能、非常简单的事。
美国前国务长官吉米·巴恩茨在他的《直言录》中谈到,在波茨坦三大首脑会谈时,斯大林站起来和巴恩茨干怀,巴恩茨问道:“斯大林元帅阁下,您对希特勒的死有何感想?”斯大林答道:“他没有死,他是逃到了西班牙或者阿根廷了。”杜鲁门临死前也提到过这句话。
盟军方面公布希特勒的死讯可起到震慑敌胆、安定人心的作用,而苏美的情报部门则在秘密搜寻希特勒。据美国谍报部的一位官员回忆说,当时美军谍报部门对它的成员首先下达的命令就是抓住希特勒,他说:“我们按照命令,在德国到处搜寻,苏联的情报部门也同样在搜寻,对任何传闻或小道消息都绝不放过。有一次,我们得到一个情报,说希特勒住在柏林的郊外,我立即赶了去,见到那里有个人长得和照片上的希特勒是一模一样。五官的特征,胡子的样式也一模一样,但经这人的家属及医生、朋友的证明则完全是另一个人。此后也碰到过不少这种情况,光我就见到过五个外形很相象的人。”
搜捕队在柏林郊外找到的那个人,确曾是“希特勒”。纳粹分子初见他时几乎要叫出“Hitler”,但他畏缩的神态和潦乱的衣着表明他不是元首。随后秘密警察将他抓去,拟训练为希特勒的替身。他的缺点是体形太不象,优点是口才不错,腔调稍加训练后也像希特勒。1939 年11 月8 日晚,久经训练的替身在慕尼黑啤酒馆为纪念1923 年的政变向老战士作一年一度的演讲。没有人怀疑到他不是元首。他离开后数分钟,一枚定时炸弹爆炸,炸死十至十二人。这是一次对希特勒的暗杀行动,谋刺者是一个木工,纯系个人行动。但希特勒罗织了一桩嫁祸于英国谍报人员的假案。11 月23 日,真希特勒连作三次报告,强调进攻的决心不可动摇。而在此时,那个可怜的替身自感这样干下去凶多吉少,设法逃走了,躲到柏林郊外的亲戚家缩在地窖里不敢出来。直到柏林陷落,他才出来溜溜,没想被美军谍报人员发现了。好在谍报部门没有审问他,发现他不是希特勒就将他放了。很多年后他才敢说出自己的经历。
美国陆军情报部上校在德军司令部调查时发现,所谓希特勒和爱娃自杀的那个地下室里留下血痕,据化验既不是希特勒的,也不是爱娃的。这更坚定了他的搜捕的决心。
5 月8 日苏军在废墟堆里发现了“希特勒”的尸体,但他的随从否认了这一点。这可能又是他的一个替身。狡兔三窟,希特勒究竟有几多替身,也许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搜捕人员发现了许多与希特勒相像或酷肖的人,当时他们只是确证这些人是否真希特勒,并未去管他们是否替身。当过替身的人有的一辈子缄口不言,有的后来就讲出去了。有一个替身披露说,凡是被挑中当替身而不能胜任的统统被严密管制起来,最后很可能被杀了。他本是要留到最后担任某种特殊使命的,结果数发炮弹掀翻了他所在的房子,他连滚带爬地跑到一户人家躲起来,直到被苏军发现,他说,可能不止他一个替身在最后关头担任秘密使命。这种使命估计是掩护元首逃跑,或者在元首不幸身亡后取代他行使职能。假如他没被那颗炮弹救出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去承担那项危险的使命了。
多年以后,在巴索蒂的经历被披露出来后,人们仍然要问:希特勒逃到那里去了呢?并且他真的逃出去了吗?他舍不会在出秘密通道后就被流弹击中了呢?或者,会不会就在地道里被堵死了呢?
8.历史谜案待尚解开
希特勒是否逃走是一个谜,而替身的存在更加使得这个谜案扑朔迷离。因为即使“希特勒”真的被人发现逃走了,他也很可能是一个久经训练、负有重大使命的替身。
瑞典的福克·巴梅特伯爵声称4 月24 日从海因里希、希姆菜那里闻悉希特勒患了脑溢血,可能已经死了。
假如希特勒真在4 月24 日死去,那么戈培尔、博尔曼等肯定会让替身来维持残局,那以后发生的一切事都将是其替身的了。
苏美方的公告、报道之类由于种种特殊考虑具有不确性,南美的报导则更有参考性。美国和欧洲不登的新闻他们会载出,并且作为逃亡的纳粹分子集中地,这儿信息也来得快。
下面三个情报来自南美智利的报纸。
其一是圣地亚哥《信使报》1948 年1 月10 日报导:
德国士兵证明目击希特勒逃亡——一位不希望公布姓名的二十四岁的德国坦克兵证明1945 年4 月29 月目击希特勒乘坐搬运伤兵的装甲车逃离了司令部。这番话并没有引起官方的很大注意。
希特勒出逃肯定会有固定安排,不会让人轻易看到,所以这个希特勒是一混淆视听的烟幕弹,故意让人看到。他只是一个替身。当然也许并非有意放出的烟幕弹,而是这个替身在混乱之际仓皇出逃,那个士兵误当希特勒了。第二个情报也是圣地亚哥的一家日报,名叫《每日新闻》。它也是一家
相当有影响的报社,那份报上刊登着一个德国人的一段话:1945 年4 月30 日,柏林已经完全处于混乱状态,但是坦佩尔霍夫机场却很平静,广播、雷达及其它的地面设施仍在高效率地运转着,飞机的起落也很正常,平均六分钟一架飞机着陆,一小时内有十架飞机升空。当时这一带已处于盟军的重围之中,由于德军高速战斗机和喷气机还占着制空权,因此机场的跑道未受到任何破坏。大炮的轰鸣,机关枪的声音连续不断地传来。机场的播音员收到了苏军正向市区推进的消息。下午4 点15 分,一架JUS2 着陆了,机上走下一批调来守卫柏林的SS 部队,他们个个年龄都在十八岁左右,此外有一批人是另一架飞机载来的,他们在柏林加了燃料马上又要出发,那里面我认识一个机械师B,我曾经帮他向当局申请不参加兵役。就在飞机加油的时刻,突然站在B 边上的播音员用肘子捅了捅他的腰间,无声地示意他看前方,大约在距他们一百到一百十公尺处停着一架飞机,型号是“米沙·舒密特332 型”。B 和那个播音员分明看到了他们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站在飞机边上,他穿着灰色的披风,正和几位前来送行模样的人在亲切地交谈着什么。他们俩在加油的时间里足足看了十分钟光景。4 时30分左右B 和他们的飞机起飞了。七个半小时后他们在半夜里听到了军方关于希特勒死去的广播,着实大吃了一惊。B 一口咬定他千真万确看到了希特勒的时间是在1945 年4 月30 日午后4 时1 分,地点是坦佩尔霍夫机场,在西斜的阳光里看见了阿道夫·希特勒,当他听到希特勒死讯时还以为是飞机失事了。
希特勒从秘密通道来到机场,时间上是吻合衔接的,但他为什么要抛头露面十分钟?兵家之诡道是欲藏故露,真的不现身,用假的来迷惑人。另外,机械师B 没有看到爱娃。这是不大对头的。最可靠的结论是:B 看到的是一个替身。这么多替身现身作法,足够苏美方谍报部门晕头转向,手忙脚乱了。
还有一条消息源自1948 年1 月16 日智利的《闪电》报,其概要是: 1946年4 月,一位名叫彼德·柏姆加特的德国空军军官声称,他曾将阿道夫·希特勒和爱娃从坦佩尔霍夫机场送到了丹麦的通达——当时丹麦还处于备军手中。然后希特勒一行在通达换乘飞机飞往了亦在德军手中的挪威克里斯蒂安松,在那里潜艇等着接应他们。这条消息表明希特勒可能真是从坦佩尔霍夫机场逃走的,当替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谈笑时,希特勒和爱娃已起程。其后替身也被送到某一个地方。
关于希特勒的逃亡去向后来有多种说法,比如说他藏身在西班牙一所修道院里,或是乘潜艇逃到一个遥远的海岛上,或在南美一个农场里。从现有材料判断,希特勒逃到一个海岛上的说法最为可信,至于人们说在别的地方发现的踪迹,那不过是他的替身而已。
历史谜案虽然尚未解开,但希特勒作为一个昔日的风云人物已经不会再对这个世界造成什么影响了。有关他的谜底可能慢慢地从容地甚至是消谴性地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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