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西湖岸边,前方出现一座小桥,不似断桥那份名气,只是,桥边那座孤坟确有几份娇小之态,引人注目。随后老同学解释,这便是苏小小墓。
年轻时曾看过有关苏小小的电视剧,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孱弱女子,深处泥泞,依旧心怀慈悲,不卑不亢;另有文章讲,苏小小家庭还算殷实,只因父母早故,又是才貌双全,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无父母庇护,这般叛离时代的行径,落在平庸人眼里也便成了“诗妓”。
无论何解,苏小小这一孤身女子,落在封建王朝,落在男权时代,落在物化女性的环境,也便正如她的名字一般——“小小”;孤单弱小,凄楚无助,小到若风雨中莲花,巍巍颤颤,无奈地任人取舍;小到若蝼蚁一般,被言语污浊,被世俗践踏。短暂一生,落得的也仅是这简简单单的西湖古冢。
遥望那片孤坟,周围人头攒动,却更显得孤独寂寥。又瞧见一位老者,手里端着烟头,吞云吐雾间,眼神浑浊地看向周边的朋友,又是一屁股坐在了坟沿上。
心口莫名地抽痛。
苏小小之墓曾在文化大革命毁坏,后又在2004年重修 。如今看来,重修的意义何在?当四周观众争相恐后地只愿一睹这古代“名妓”风采时;当四海游客为了歇脚,一屁股坐在坟头时; 苏小小之墓依旧还是当初之墓。
坟内是流泪的芳魂,坟外只是用于赏析的风景,偶尔也可以成为文人墨客抒怀的落笔点。
遥望湖面,风雨又起,几片落叶被风带到脚边,细腻的纹路清晰可见,也是生动异常。
不由地想到两句,随手记下:
“铃声起细风柔,叶落满池红。
轻雨听西子醉,微波扰湖碎。”
《家乡》——《师恩》里记录的是自己童年恩师,一直想刻写颜老师的形象,落笔时,记忆里却只剩下几个片段。 小时候受伤后用了三年时间我才可以和正常孩子一样站立行走,庆幸那三年能够遇到颜老师。她总讲我是个心思敏感而细腻的孩子,若没有她三年呵护,怕是自己会躲在角落里哭啼自卑地长大。
为什么不特批家长跟下病危通知的孩子在一起呢,会不会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意外疗效?见国外媒体时有报道过类似事件。
回复 @格是格非: 希望将来可以,但除了医生、医院设施改善,患者家属也需要提高医学常识的认识和谦虚态度,否则不利于起到关怀和心理护理的作用,反而会影响治疗。
作品很不错,已好评,欢迎回访给个好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