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里的教育局长是个新上任的年轻人,胸怀一翻报家为国的理想,因为他也是刚从大学回到地方不久,所以他深知学生之苦,一上任他点的第一把火就是学生的减负这捆柴,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许且绝对不许任何一家学校在暑假期间以借补课之名补课,所以,刚开始放暑假的时候,学生们消挺了一阵子,他哪知道,就在他在台上以不容置疑的口气传达自己的意图的时候,各个学校,尤其是各个高中的校长,都在下面运气,等到气运得可以一发而置人于死地的时候,也就是到了暑假的中后期,每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补课的高发期,各个学校的校长,尤其是马双他们八中学校的校长找到了那个教育局长,只问他一个问题,如果学生尤其是高三的学生再不补课的话,来年的升学率上不去或者说下来了,怎么办,你怎么办?啊?你不想进步,难道说你还不允许别人进步吗?啊?
马双他们学校的校长之所以这么凶神恶熬地吵吵嚷嚷,是因为他为了教育局长这个位子做了大半辈子的梦,结果,眼看自己要退休了,这把交椅还碰都有没有碰过呢?倒霉不?所以,他把邪火都发在新的年轻的局长的身上了,我要退休了我怕你(引用我是流氓你怕谁的句式)。
新局长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无论自己怎么响应号召,可是,到了高考的时候要的可还是数字啊,这是一个数码时代嘛!
这时,那位校长说出了一句与前些日子在报纸上看到的一则“霸王令”中相似的话,谁不让我过上好日子,我就不让他过好一辈子的话,谁不让我的高考升学率上去,我就不让他的官职上去。
那位局长默默无闻地接受了许多下属的威胁,放开了补课的禁令。
当官的和女人一样,有的时候是被逼无奈才解开裤腰带,被动地去吸纳别人的东西。
这样一来,马双他们在这边刚刚补课完毕,得到了一点自由,学校这边却又下了补课的通知。
高三的学生生来就是欠这个世界的,欠别人的,欠自己的,欠每件事的,欠每个人的,都是满身的债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拉下的。
仅仅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校园里有些地方的草就有齐腰深了,一进入校园就有一种进入圆明园的感觉,破败而荒凉。尤其是隐藏在宿舍楼后面的食堂,没有一丝生气,一直让人怀疑能按时吃上饭吗?
因为是高三提前开学,别的年级没这待遇,要想有这待遇,他们还得等上一两年,那时就不请自来的。
马双提着行李,进了校园,艰难地向宿舍楼走去,心里直埋怨,不知是谁这么没有头脑,把宿舍楼建得那么远,直接建在门口不就得了吗?费事。王知生一身的轻松,手里只提了一些书从后面追上来,马双就纳闷儿了,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同学,手里的负担差距咋这么大呢?王知生告诉他,有脑子不能只用在学习上,还要用在生活中,刚一开学,肯定什么事情都没有秩序,反正离家也近,常回家看一看,再取一取,拿一拿。一点一点唉!就齐了,这一起拿来的东西,用上用不上还不一定呢?别看在学习上你是三好学生,在生活中你得向我学!嘿嘿。
“我就不信,你连行李都不拿,那到时候你睡什么呀?”马双问。
“睡什么?天这么热,你连捂带盖呀!拿了你也用不上,还有这么些书,都是垃圾,废物,没有用唉”王知生说。
马双这个气呀!什么似的,本想让王知生替他拿一些东西,这一生气,不用了。
“我就怕你让我拿东西,我才气你呢!”王知生火上浇油。
马双一大炮脚踢过去,却没踢着他,他一扭屁股躲开了,倒把马双气笑了,王知生还是夺过了他手里最重的东西,两个人在人群中上了宿舍楼,他们是五楼,这些没脑子的,让他妈我们高三这帮爷住五楼,还让不让成才了这个,时间都耽搁在楼梯上了。
马双的宿舍里还是上学期那些飞禽走兽,王知生,郝立全,齐宇,高进,李殿和,张文涛,马双,还有大头康永亮,三五成群,计八位。
马双和王知生进了屋子的时候,几个人基本上已经到齐了,几个人打的什么招呼谁也不知道,就象电线杆子上站着的一群燕子,又飞来两只,大家叽叽喳喳地叫几声,腾个地儿,完了。
马双把行礼往床上一扔,他的床在门后,上铺,这使他想起了暑假期间有一座楼盘在满城地做广告,上写黄金旺铺,咱这也是旺铺,上铺,上等铺嘛!这又有点象是坐火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自己的卧铺一样。
卧铺找完了,剩下的时间便是到外面看看窗外的风景喽!齐宇一直坐在床上看书,也不知他哪有那么多看的,真是个学习的好榜样啊!
马双和王知生来到走廊上,这里已经有人晾上了刚洗过的衣裤,开始有了人味了。马双忽然看见在学校的东南和西南角处都各有很多人在建筑,原来那里争别是一个寺院和一个武警部队,可现在寺院扩建了,武警部队据说也搬走了,因为原有的城北监狱也在改扩建中,暂时要把一些罪犯看押在这里,所以这里也在改建。
“许嘉静不知道来没来呢?”马双问。
“来了,我早看见了”
“还是你眼尖啊!”马双以半褒半讽的口气说。
“那是,情有独衷嘛!”
“唉你真看上她啦!”马双问。
“说什么话呢?咱们马上就要上高三了,高三啊!哥们儿,高血压的时代,我敢玩吗?”王知生慷慨陈辞。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之间隔着一道很密实的铁栏杆,本来宿舍楼刚刚建成的时候这中间是什么都没有的,虽然不走一个门儿,可上了楼以后却可以自由行动,也不知道这是哪位大爷设计的,也不知道下面男女宿舍不走一个门是干什么用的,但后来,问题出来了,据说人是化学性的,所以流动性在此时便异常地活跃,校方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女生因此而怀孕在身了,校方急忙采取有效措施,用一道铁丝网拦上了,但人要比鱼聪明多了,没多久,鱼没死,网破了,然后再换,再破,再换,再破,没办法了,只好换粗的铁网,但却仍然在学生确切地说应该说是男生的破坏力之内,随着破坏次数的增多,铁丝网的规格也越来越高,铁丝越来越粗,到最后终于换上了现在的有小孩胳膊粗的螺纹焊成的严密得大一点的耗子都钻不过去的铁栅栏,校长的脸上这才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不如直接就用上现在的材料,由此可以看出来学者的致学的严谨,一步一个脚窝踏踏实实地走,步子绝不大迈一点。于是,有时便可以看到,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隔着铁栅栏说话,使人联想到重庆渣滓洞的男监和女监,使人联想到了朝鲜和韩国的三八线,东西德和柏林墙,巴以的隔离带,虽然这么多,但同学们却都叫它“柏林墙”,因为,他们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拆除这道铁栅栏。
这时,许嘉静来到了“柏林墙”这边,“你们有时间吗?”她问。
“我们什么都没有,现在穷得只有时间了,你有什么吩咐公主殿下,我们有时间你有命令。”王知生说。
“骆晓薇的学校也要开学了,在开学之前她想请你们吃一顿饭,我来问你们去不去?如果你们学习任务都挺忙的话不去就算了,我回头告诉她一声。”许嘉静说完转身就要走,她知道,这两个人不可能不去。
“嘉静,嘉静”王知生看许嘉静要走,急忙叫住了她,“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到这个世界上来?我就为了这顿饭才来的呀!小许子你可不能坏了我的人生价值啊!”
刚开学就有人请吃饭,可以看出来,人生是美好的,世界是光明的,人类是伟大的,而饭店是有钱可赚的,说不定这还预示着这一学期丰衣足食呢?嘿嘿!
骆晓薇是在一家西餐厅请的这三位,一寸照片还挺能扯景,小猫吃番茄,还玩起了洋柿子,不过,说实在的,这种场合,没别的说的,就是个享受,难怪人们都说有钱好呢!马双看见这里的一切,他首先想到的是老爹教他的那句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可是,眼前的既有颜如玉,又有黄金屋,到了哪年哪辈子才能熬到头哇!在这个有空调的世界里,他感到胸中欲火焚心。
牛排上来了,可是除了骆晓薇以外,他们三个都使不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无奈骆晓薇只好要来了筷子,用中国的筷子吃牛排,可谓做到了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的中西合璧。
电视上演着一个电影明星,刚下飞机,记者们便蜂拥而至,围住了他,那人的嘴里不住地嚼着口香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记者的问话。
“听说他前些日子跟他的一个同行打了起来?”骆晓薇象是在说又象是在问。
“噢!我说他的身后怎么那么多的保剽呢!”许嘉静说。
“不,是他把他的那个同行给打了”王知生更正道。
“他把别人给打了他还带那么多的保剽?”骆晓薇问。
“那些保剽不是怕别人打他,而是怕他打别人。”马双说。
大家喷饭。
与此同时,马双看见骆晓薇看他的眼睛里有一汪水,马双的脸也红了。
“他那么狠地嚼着口香糖干什么?好象他跟口香糖有着八辈子的杀祖之仇似的”许嘉静双问。
“这些人生活花得狠,人家那是时刻准备着象你们这样天真幼稚不懂事的女粉丝们上当受骗,好吻你们呐!”王知生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许嘉静骂王知生。
“不是,你们没看过那些由动物演过的节目吗?动物的嘴始终是动着的,然后再由工作人员回去配音,他们这些人也是一样的,因为要他们张嘴,他们是要收费的,为了节约开支,他只需要动嘴,那些话都是后来配上去的。”有了骆晓薇刚才的眼神,马双再接再厉,精益求精。
大家再喷饭。
马上要开学了,这将意味着从此将要见面难难于上青天了,骆晓薇唉了一声,眼睛里露出了一丝忧郁,忧郁着的女孩儿原来如此美丽,大家觉默了,此时每一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了,王知生还要一瓶啤酒,于是便上了四瓶,人都是好人,酒是乱性之本,这一瓶啤酒下了肚子,这四位变型金刚开始变型了,张狂起来,还好,骆晓薇没忘了结帐,在她去结帐的时候,大屏幕上正演着电影《寻枪》。
“咱们去哪儿?”许嘉静问。
“我领你们去寻枪”王知生顺口胡诌。
“好,就定了”许嘉静指着他说。
马双虽然也没少喝,但他是凝血脂的人,遇事冷静,看着走了形的二位,他真不明白,他开始怀疑酒这个东西的作用。
骆晓薇回来了,又问了一句:“大家去哪?”其实她也多了,但酒高人不高,这个状态与马双相同。
“这小子说要领咱们寻枪去”许嘉静指着王知生硬着舌头说。
四个人离开了这个让他们丢人现演的餐厅,来到街上,白花花的阳光照在头顶,酒更往头上涌了。
“这么热啊!”他们离开了空调的照顾,变得更加不适应这个社会。
“我领你们寻枪去,那地方,即安静,又凉快。”王知生坚持说。
谁也不能提出回学校,就这样脸红脖子粗地回去,不给派回来当服务生才怪,更不能提回家,这德行回了家,不得给扒下一层皮来。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你那地方远不?”骆晓薇弓着腰,双手拄在膝盖上问。
“就在前面山上,有个山洞”王知生喘着粗气说。
一提山洞,许嘉静精神了,“走,走,上山,找洞,找洞。”
马双和骆晓薇只好一个人看住一个,向山上走去,其实他们俩个也歪歪邪邪地啦!也看不出来是谁扶着谁了。
这座小山就象是太行王屋中的哪一座似的在这座小城前面三华里处强行挡着人们的视线而卖弄风姿,只是没有哪个很愚蠢的公公看着它来气想把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已,这四位仙儿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这处圣地,又气喘嘘嘘地爬上了山顶。这里他们已经忘记了是来干什么来的了,经过了这么一翻折腾,酒劲已过了一些,再登高望顶,看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就更是忘乎所以了。直到天空中的乌云慢慢地逼上来,响了第一个响雷的时候,这帮煽炮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找地方避雨,可是这山上最高的是电线杆子,哪避去?
许嘉静急忙跑到一棵树下,王知生几乎是哭腔地喊她快出来,跑树底下避雨?傻瓜你,过一会儿要是打雷了,你就不是避雨了,你就是避雷针了。
“那咱们怎么办呐!”许嘉静用遮头问。
王知生让大家先远离电线杆子,一边脱衣服,扔给了许嘉静,马双直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先做这事儿呢?但他还是把衣服脱下来扔给了骆晓薇,心里面在蹦蹦地跳,害怕她驳自己的面子,但骆晓薇很值得人疼,她乖乖地把衣服遮在头上,让马双有一种欣慰感,他感觉到这女孩子很有心计很善解人意,很温柔,很……有女孩子味儿,很……,哇!原来被雨浇的感觉也很美耶!最主要的是他心爱的人能够很乖地接受他的帮助,使他很有成就感。
“王知生,你个死鬼不是说这里有个山洞吗?要是再找不到山洞,我要开了你的膛我们进去避雨”许嘉静的话使马双想起了野蛮女友,该!王知生这臭小子就得有一个这样的女孩子来治他。
王知生一句话也不说,一边不住地用手抹着脸上的雨水,一边到处扒着草丛,最后终于在他抹下脸上一大把雨水的时候发现了草丛中的一块石头,也可谓水落石出了。
他搬起那块石头,果然是个山洞,许嘉静急得第一个钻了进去,忽然觉得不对,又哇的一声跑了出来,“这里面太黑了,行吗?”
王知生躲过许嘉静,第一个钻了进去,他们三个因为有在身后雨淋着,便也跟着钻了进去,一进去才知道,这里面实际上是很宽敞的,王知生打着了打火机,往里面走,打火机是刚才在饭店吃饭时酒里面的,三个人在后面跟着,马双为了不显出自己的懦弱,先是跟在王知生的后面,可这两个女生却都把他抓得紧紧地,不住地看后面,马双只好来断后,其实他的心也在颤,只是王知生这人,好象跟本就没有胆一样,打火机微弱的光照着他的脸,是漫画里或者电影里恐怖时经常出现的那种画面,尤其是人影晃来晃去,更令人提心吊胆,可能是除了王知生以外,大家都在想一个问题,我们来干什么来了?
王知生以前来过这里,他也曾跟马双说过,但那时马双是学习上的尖子生,没有时间来这里跟他探的什么险。
这里是过去的一个土匪窝,谁也不知道这里面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活着多少人?死过多少人?绑过多少人?杀过多少人?都不得而知,知道的,这里面肯定不会有过什么好事儿就是了。
本·拉登没在这里吧!这里没有斩过人首吧!
山洞很深,越往里面走越宽敞,走过了这么一段路,渐渐地大家适应这里的环境,胆量也随之大了一点,山洞的两边各有两个小山洞,往里面看了看,黑咕窿咚地,也没往里面走,走到最后,就是一个更加宽敞的地方了,这里面还有很多干柴,王知生点着了一堆,正好再熏熏蚊子,刚才大家让这东西咬的浑身是包。虽然有火了,但因为没有出风口,所以烟很呛,但如果不这样,就会遭受到蚊子的欺负,反正都是要遭罪的,有点火还热乎一点,山洞里面太凉。
虽然这里面令人害怕,但从内心来说,这里面的神秘和这种男女生在一起的那种非常美好而浪漫的感受,使每一个人都在默默地接受和忍受这一切,他们知道,这里其实是很美的,王知生意外地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把枪,都已经上锈了,他们不认识这是一种什么枪种,反正不会太先进了,可以看出来不是现代的就是了。这把枪无形中给他们的心中增添一些安全感。
四个人坐下来,大家有意无意地靠在一起,体会着骆晓薇的体温,马双觉得,天下没有无情无欲的英雄,当一个无情无欲的英雄是个他妈天下最大的大傻B。
“我们来点节目吧!”王知生说,他是今天的功臣,因为是他发现了这处世外桃源。
“我给大家唱首歌吧!”许嘉静说。
“好啊!”大家鼓掌,马双不由自主地向身后看了看。许嘉静的歌声跟着人一起起来了。这一回她唱的是麦当娜的《Music》。实事求是地说,许嘉静的歌声的确唱得好听,不走音,不跑调,而且声情并茂,引人入胜,真正地给人们带来了艺术美的享受。
“唱的真好听,可惜一句没听懂”在许嘉静唱完这首歌后,王知生不怀好意地说。
“瞅你那破外语漏子吧!”许嘉静坐下来。
接着是下一个人表演节目,按理说女孩子表演完了应该是男生了,王知生先说他断后,这样就轮到马双了,马双支吾了半天,也没弄出什么有名堂的东西,骆晓薇却大量地来救架,主动地提出来给大家表演一个舞蹈,许嘉静不让,非要男生先来。骆晓薇说等一会儿让他们俩个一块来,让他们好好地为咱们服务。
骆晓薇跳的是一段印度舞,许嘉静用一首英国歌曲《蝴蝶》给她伴奏,可谓学惯东西,大家一起给她打拍子,要不是今天在山洞里做一回山顶洞人,还不知道骆晓薇有这一手儿呢!印度舞的特点从上到下依次是使眼神儿,梗脖子,抖肩,露肚脐,蹶屁股,这使马双再一次深刻地理解了人不可貌相的道理,这女孩子挺有内菡,她说她小时候学过,是啊!现在的独生子女哪一个小的时候不是整天跟艺术打交道呢?
少废话,该你们俩的啦!
马双除了学习好以外,他什么也不会,此时越发显得木头一根。
王知生自告奋勇我来讲一个故事吧!这才救了马双一命。
“大家往一起聚一聚”王知生说。
大家往一起凑了一下,王知生拨了拨火,火势渐渐小了,因为没有柴禾,所以也只能这样看着它的火苗一会比一会小。
“这是一个外国故事,就发生在不久前,你们谁也没听到过,这事情发生在美国啊!有这么个男子,他的妻子不幸死去了,在埋葬他的妻子的时候,为了怀念她,这个男子便把她妻子生前用过的手机一起埋在了地下,从此以后,每当他想念他的妻子的时候,他就打电话,凡是从坟墓前走过的人都能听到里面有手机的铃声响,有这样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个男子又想起了他的妻子,于是他又象往常一样拿起了手机,往他妻子的坟墓里打电话,谁都知道,那里也只会有响铃而已,他把电话拨了过去以后,象往常一样,听了几声振铃,这时,突然他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声音问:“谁呀!”
王知生刚讲到这里,许嘉静和骆晓薇几乎同时靠到了他们俩的怀里,王知生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马双明白了,本来,他抱着骆晓薇应该有一点冲动的,但他也着实被这个故事吓了一下,什么感想都没有了,在从洞里把两个惊魂未定的少女连推带搡,连哄带吓地弄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了,从洞里一出来,两个女孩子就哭了,该死的王知生让你下辈子变成手机埋到那女人的坟里,王知生哈哈大笑,我是差等生我怕谁呀!马双记忆中唯一清晰记得的就是骆晓薇腰部以下露出一段臀沟,真卑鄙,他在心中暗暗地骂自己,王知生手里握着的那杆枪一遇到空气便支离破碎地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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