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在办公室坐定,突然手机响了。
原来派出所那边有消息了。
于立志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告了假,就匆匆地赶去了。
还是那位熟悉的老人,见于立志过来,赶紧起身道谢。
备案后,两人结伴离开派出所。
当于立志打算转身离开时,只听到那个老人说,“年轻人,我乐意耽误你一个小时聊一聊吗?”
于立志其实也对他充满了好奇,于是点了点头。
老人打了个电话,一会一辆奔驰汽车稳稳地停在面前。
下来一位二十出头的英俊小伙子,搀扶老人上了车,老人赶紧吩咐年轻人招呼于立志上车。
于立志平生第一次坐奔驰汽车,感觉其舒适度和稳定性都比单位那个桑塔纳好得多,不过于立志仅仅是感觉,其实他内心深处对车并无渴望。
“到了,爷爷。”小伙子停稳车,来招呼老人下车,于立志也随机下了车。
“给你楚姨说一声,家里有重要的客人来。”老人吩咐道。
转过一栋楼,来到了一个爬满藤蔓的房子,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站在门口,“先“先生,您回来了。”
“准备好了?”老人笑着说。
于立志跟随他们上楼才发现,这是一栋别墅,从外边看很不起眼,一进入楼梯可谓眼前一亮。
“虚静斋”三个大字苍劲有力,大有摄人魂魄的力量。
楼梯清一色的红木,摸上去很有质地感。到了二层,豁然开朗。
进入眼帘的是个紫檀木大书架,上面摆着很多书和陶器及木器。左边是一个带座的花凳,紧挨着的是一个藤编的小桌椅,上面摆着一壶茶,此刻正冒着热气。右边一个很考究的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
于立志随主人坐下,那个英俊的小伙和妇人不知道何时都已经退出去了。
“年轻人,来喝杯茶。”老人带着慈祥地微笑给于立志让茶。
于立志点点头。
老人大致问了于立志的家庭和工作,不断称赞他年轻有为。
接着老人走了自我介绍。
老朽马世宏,念过几天私塾。喜欢写写画画,翻翻古书消遣。已退休多年,也没什么亲戚,你看照片上的,除了学行和我,家里没剩下几个人了,说到这老人显得有些感伤。
“马学行?”于立志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句。
“你认识马学行?”老人眼睛开始放光。
“不认识”。于立志把自己认识马学行教授的事情咽了回去。
刚才那位是我的童养媳后来变成了保姆。
正说着,那个妇人端了一盘子甜点走了进来。
“那是什么年月的事情了,先生你咋还在提?”妇人笑着埋怨道。
“世事无常呀,年轻人。”老人继续说,“遇到你,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我决定帮帮你,你写一个字吧。”
于立志写下了一个“走”字。
“此字在五行中属金,字形象摆动两臂跑步的人形,下部象人脚。合起来表示人在跑。”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金从火出,金旺得火,方成器皿。逃也属于火,器皿难保,难保。”
“年轻人,你姓什么?”
“我姓于,两横一钩于”。于立志急切地答道。
“于,气出受阻而仍越过。五行属土,属于未来,疏于防范”。老人说着,身子向于立志这边靠近了一一点,并不断打量于立志。
“生于多余,土赖火生,火多土焦;火能生土,土多火晦。”老人念道。
此时于立志都听得有些入神,仿佛这话在那听过,但一时有想不起来了。
“小于,看你体格健壮,必善跑。”
“宏图如可展,终是归原点。……”老人高声重复着这两句话“不过,万事靠造化,也不尽然”。
“您能明示吗?”于立志显得有些着急。
老人摇摇头,“若你有时间,我可以说说我自己的故事吗?”。
于立志点点头。
原来,马世宏出生于书香门第,家里曾出过四个进士,三个举人。到了马世宏爷爷辈家道中落,虽然也还重视读书,但是对于家庭的经营显得越来越乏后继者。
尤其是到了自己哥哥手里,更是显现出衰败的迹象。
当时的长工后来的账房先生老余头,伺机侵吞了我们的家产,就连的他的儿子余斯凯也看上了家里为哥哥准备的童养媳容貌和人品,虽然老余头和他儿子威逼利诱想促成此事,但是幸好童养媳坚守本分,哥哥的才没落得鸡飞蛋打一场空的结局,后来就有了马学行。马学行更是不问世事,一心读书。
后来竟然迷上了什么天体物理。再后来竟然被人下了套。
据说是一个旁听生叫什么余平,伺机接近学行,不知她使用了什么花招,以自己怀孕相要挟,逼迫老实巴交的马学行和她结婚,等到双方见家长时,才知道他的老泰山竟然是余斯凯。
后来从十日上算,余平并未怀孕。
至于为什么结婚?余斯凯在下聘礼时曾要求我大哥奉送祖上传下的金如意一对,不然会让我家身败名裂,并且惹上官司。后来胆小的大哥竟然真的交出了传家宝。
婚后的学行过得并不如意,一是他不通人事,二是余斯凯那个老狐狸经常搬弄是非,再后来真的有了一个男婴,但很快不知去向,在余斯凯的授意下,余平很开找到一个富人结婚。
讲到此,马世宏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能接手这个家也许比这好不了哪去!”
后来哥嫂相继含恨去世,家里就剩下我和学行。
刚才那个是我的童养媳,她追随我一直未嫁,我也至今为婚配。“这都是造化弄人呀”。
余斯凯后来不知通过什么途径竟然摇身一变成为国家公职人员。
“世事难料呀。”说到此,马世宏用手帕粘了一下眼角。
于立志静静地听着这个家族兴衰的故事,貌似觉得和自己有关。抑或自己就是那个男婴。自己手里那张照片是否就是自己和自己父母。想着想着,于立志觉得自己没有做下去的必要,感觉不敢往下想,赶忙起身告辞。
马马世宏也并未强留,下了楼那辆奔驰汽车还在门口等着,于立志起初不愿意坐车,后来盛情难却还是坐车回了十八里河。
这一路于立志的大脑好像是真空了又好像是被什么塞满了。
“不会的,自己不会的。”于立志反复告诫自己。
刚到办公室,于立志接到毕寒的电话。
于立志在电话这头显得软绵绵的,说话也没了力气。
说实话,于立志一直在告诫自己,你没事的,其实于立志在去年的例行体检中业已查出肝脏问题。
这几年工作也算没白干,取得了一些小成绩,被提拔为科长。可是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自己买的房子,让于立志日夜揪心,有时候他甚至想自己能否住上那房子就是个问号。
“女人和房子。”于立志脱口而出。
除了李娜,为什么要除去,于立志认为那是从未开始的恋情,所以不应算在内。为什么偏偏又想起这三个女人呢?
因为这三个女人让他对喜欢与爱有了总体的性的转变。过去于立志认为自己喜欢的,都是和自己有共同学历、有共同语言、年龄一定要比自己小、最好有几分可爱,本质上带着几分孩子气。
而这三个女人,她们的的长相和说话方式各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生活染缸中浸泡出的成品。慢慢的,于立志认为生活就是应该这样的,自己里应该去适应而不是抗拒。
地震局的梅,第一次见面是清馨茶楼,那是第一次和女人尤其是一个陌生女喝下午茶。按照于立志的生活习惯,不上班的时候,午睡一定要到4点,可是梅跟自己约的是2点,这大大超出了于立志的生活步调。
那天,他早早到达,具体说选好位置才一点半,点了一杯柠檬水,其实他并不渴,只是嘴唇有些干,他一口气吮吸了小半瓶。拉开窗帘。冬日午后的阳光尽管还是暖暖的,但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只有街角几个小商贩在聊天。
于立志带着漫无目的地专注茶楼进口的行人。这时,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也从街角拐出来,直奔茶楼入口。她个头并不高,披肩长发和风衣使她显得有些粗短。
“不会是这个吧?”,于立志正想着,自己的手机响了,真是对方,当告知地点时,正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原本于立志打算提前十分钟告诉对方地点,没想到对方也很积极。
梅和大方地脱掉风衣在自己对面坐下,“来一杯黄山贡菊吧?!”她刚坐定就点了茶,我点了点头。
其实对于茶,于立志还是有些研究的。这个时节喝菊花茶还是可以的,天干燥。但是花茶并不适宜男性饮用,因为花茶含有的雌性激素并不是每个男人都需要的。治安比如刚才自己点的柠檬,自己也仅仅是喜欢那个涩涩味道而已。因为北方的冬天,也并不适宜用柠檬泡茶,因为柠檬属于感光水果,服用后若不注意防晒,落斑几乎是百分之百的事情。
“喝点菊花茶可以清火,不喜欢菊的苦,可以加糖。”梅解释道。
那一瞬间于立志决定开始喜欢上她了,干脆“定下”她算了。他用细细的手指一手按压壶盖,一手持壶柄,小手指微微翘起,很流畅地给于立志满上了菊花茶。
“不烫,喝点吧。”
于立志此时甚至觉得她就是自己要找寻相伴一生的那个人,声音温柔,话语体贴。
他们谈的除了生活、工作更多的还是学生时代。
给于立志印象最深的是他们谈到了汶川地震,她打趣地说,若家家户户都知道些地震常识,家家养些畜生抑或癞蛤蟆照样可以减少甚至避过此次灾难。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那里在那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伴着这首彩铃,没起身去接电话。
大约二十分钟后返回,期间于立志也上了趟卫生间,在卫生间里他听到了梅的对话。
“我在茶楼喝茶,老爹老妈安排的。”
“不来能行吗?就是见个面,至于醋性大发吗?不行来自己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也是来走个过场吗?晚上见。”
当梅返回的时候,于立志仍在故作无事般等待,看她如何收场。
“听过你单位还不错,车和房子都解决了吧?”
于立志万万没想到,她会用这个之前介绍人已经告知过的问题来结束今天的约会。
于立志笑了笑说,“我单位还有事,改天给你细说。”说完起身去了吧台。他以为这样结束自己会有面子写,感谢刚才那泡尿然给自己知道真相的机会,不然若真如自己当初的感觉,即使不被戏耍也保不准会戴绿帽子。
于立志走在大街上,他没有去回头关心梅的感受,他觉得留给她一个空荡荡的念想,也是很有必要的。此刻他甚至觉得,梅是个混吃混喝的情场高手。
后来尤一也曾讲起会过梅,但是于立志除了觉得这个世界太小之外,真的不愿意去评价这个喜欢顺水推舟、逢场作戏的女人。
接下来是母校那个“征地工”。遇到她纯属意外,那次和学校基建处领导一块处理学校历史地块的交割问题,基建处领导欣然决定把“征地女”介绍给我。其实所谓征地女就是学校在征地扩建过程中,和人地块租用人(因为地块是国家的所以不存在是所有人的问题)达成的合同——解决其一个子女的就业问题。
当时于立志根本没当回事,觉得这仅仅是母校领导为了尽快促成工作的开展的一种诱饵,其实他不提这事,自己也不会拖沓的,因为那不是自己的风格。没成想,这个事后来成为了一个笑话。
这个女孩的家属也算得上是聪明,因为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于是直接去于立志人事处苏弼的女人了解情况,结果这女人是个出了名的“坏是魔头”,在单位也是除了局领导没有人能入她的眼。这女人的回复是于立志人太能也不知道是太能干,但是总之后一句是连房子都没有。总之,就因为这句话一个还在谋划中的相亲都泡汤了。
也就在学校历史地块交割事件之后的一个周三,基建处领导的回复很有趣,我给她讲了你的条件,人家觉得配不上你,等再有合适的我在给你介绍。于立志这人太能了,是后来李娜在开玩笑时告诉他的,于立志觉得错过这个征地女一点也不可惜。
就在于立志去学习的消息公布的前半月,这个是刘主任的一个远亲,是个市郊一个女教师。见面的时间于立志记得很清楚黄昏,因为“人约黄昏后”是刘主任的开门曲。
与这个女教师的开始是在一个上佳铁板烧饭馆开始的。这是她约的地点。对于相亲吃饭这个事,于立志是颇有看法的。一是饭馆的等级问题,约的太高,万一黄了,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约的太低,万一双方有感觉,怕人家嫌弃自己抠门。于是每次相亲大致是遇上要以饭局拉开序幕的,是于立志最伤脑筋的。二是于立志有个刻板的印象,那就是人的吃相是最不易被把握的,也是所有表现中最难看的,所以他最不赞成约会或相亲是以饭局开始。
这次于立志倒也省事,地点时那个女教师定的,去了之后饭也是人家钦点的,于立志想再追加一些,以显示自己的热情,结果这个快餐店除了铁板烧、凉菜之外也没什么好点的。她的一份36元的铁板烧套餐没吃够三分之一就结束了,同样于立志也矜持地迟到了一半。也许大家都不愿做“饭桶”吧,于立志滑稽地想。接下来就是护送回家,这次于立志仅仅打车费花了将近一百五十元。
初次见面彼此倒也顺心顺意。第二次女孩要求到于立志家,这让于立志很紧张了几天,因为自己所谓的家就是租一个一室一厅的改造房。这让于立志很尴尬,但是还是装扮了一下,对方很满意,二人去超市买了菜,回来于立志他两个分贝亮出了自己的拿手菜。这次自然就谈到了房子、谈到了未来。
第三次诗歌周五下午,女教师是自己未预约自己来的,从她带的东西看,于立志断定是逛街后约得自己。于立志匆忙从单位赶回来,人家已经在房东大门口等候了。于立志硬着头皮让进屋,
女教师觉得屋里有些乱,开始收拾起来。把于立志散落在茶几上的报纸、口杯都一一放到原来的位置;接着帮于立志收拾床铺,最让于立志难堪的事,昨晚由于遗精扔在床尾的内裤,她也收到了卫生间。
于立志赶紧凉开水,因为她不喝饮料,这个于立志很是记在心间。
看着她一一收拾完,于立志觉得自己的美好形象估计因此而尽毁。
她望了一眼于立志, “今天我来做饭,你休息一下”。估计是看出了他的疲惫。
于立志自然地去打下手择菜、洗菜。突然有种这就是家庭生活的想法,但是瞬间又消失了。
吃完饭于立志主动去洗碗,饭后于立志感觉背有点疼,就从凳子上挪到了床上,女教师也顺势跟了过来。
“累呀,我给你捶捶背、按按摩吧。”她体贴地说。、
于立志先是笑着摇了摇头,但当四目相对时,他的眼睛不禁耷拉下来了。
他被摁倒在床,从头顶一直到臀上,当她摁倒于立志腰眼的位置时,于立志禁不住猛地拉了他的手,一转身她一下子趴在了于立志的怀里。于立志顺势紧紧抱住了她,忍不住手也开始乱动,正在这时,于立志的手机响了。
是尤一带来的,是想和于立志商议如何解决它与米莉、毕寒之间的感情纠葛。
后来,他们也谈到了未来,话题也直奔房、车,由于二人将来工作不在一起,所以要买车,结婚总是要买房的。当这一切别一一提出时,于立志觉得刚才的兴奋全无。
这一次,是他主动送走了女教师,给了她贰佰元打车费,没护送。
转身回来时于立志去了趟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瓶白酒,和一袋花生米、咸菜等。
回到住处,他靠在被子上一口气就饮掉了半瓶,随手抓了一把花生米捂进嘴里,继续喝酒。此时他觉得自己没必要获得如此矜持,喝点吃点甚至放纵自己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正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音。于立志没开门,以你为他觉得肯定不是自己跌门。
接下来手机响了,是那个女教师。
原来她又回来了,这一晚于立志睡得很不好,本应该有性与爱,但是他觉得不想为自己的生活留下太多羁绊,于是当晚除了性,他们什么都有了,并且他发现自己,若有人疼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第二天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都被她给处理了,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于立志觉得这不是爱和喜欢,这就是搭伙过日子,能做到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估计不多,毕竟这是投怀送抱。
吃完午饭,她离开。于立志还是没送她,因为昨晚太累了,自己有种被抽干挤净的感觉。挥了挥手,出租车缓步离去,于立志回去继续睡觉。
日子就这样一点一滴过去,于立志的心头始终压着一块大石头,那就是买房,后来终于买到了还算比较中意的房子——价钱不高,通风采光都好。
可是,眼前的于立志同感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够住上自己的新房子了。不知为什么,他也仅仅是预感。
这时他有想起自己年度体检报告中肝脏的问题,积虑重,无人解。无名之火烧得嘴唇都是暗紫色。看了中医,被告知肾虚,于立志直白地告知他,自己是处男时,先生笑着说,那和这不是一回事。
于是凡是看开、看淡也许成了于立志的一块心病。想想自己有苦无人诉更无处诉,内心不免感伤起来。
从拉杆箱的夹层里拿出那张旧照片,也许生命的密就在于此。
于立志决定回去一趟,可是回到家自己找到了那个小红包,但是并未发现那本“余平手记”,去求自己的父母,结果自然是小秃子头上趴虱子——明摆着的事,此次回来虽然有些失落,但是那本手记的消失,也许预示这什么,他突然觉得想要的谜底正在展开。
尤其是马世宏的出现,马学行、余斯凯、毕寒到底和自己什么关系?于立志总觉得他们和自己有着某种联系,但是是自己也说不清,最主要的是也不愿意去理清,他认为自己是不会有如此的能力的,但是照片中的孩子应该是自己,但是那一男一女是不是于耿平和郑芝,于立志坚信不是,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若是,自己和姐姐的年龄如何解释?若不是,于耿平勾引为什么会供应自己上大学,还关心自己的工作。马世宏所说的马学行真的和自己能扯上关系,但愿不会。
于立志很想追问马世宏,但是觉得那样未免太鲁莽。若一切都是如假设的那样,我真的和他们有关系?我该怎么办?
“我到底是谁?”于立志一遍一遍地追问自己。
于立志觉得生活的重心貌似从房子转移了,准移到哪,应该转移到那?于立志陷入混乱。他更加频繁地关注这张照片。
回复 @云舒丫丫: 前几天几乎要结局了,没办法进行了。这又加入了人物。谢谢关注,写得很辛苦,因为小说班开始写的时候,我正好在医院全程做陪护,手机也不给力,前期写得没展开,后期就觉得很多人物想入戏就难了。悲催的自己,不过还是谢谢云舒丫丫一直以来的关注。
看到你更新了,继续加油哦!zp
来看你的文章了,加油更
回复 @苏紫烟: 感谢烟烟。
要加油哦,继续更新!zp
回复 @编辑部: 谢谢鼓励!
写得好耐看,期待!
我就缺乏这个~~
感觉挖了很多坑啊,厉害。
回复 @云舒丫丫: 谢谢云舒丫丫,前段一直在医院陪护,写得也是短短节节,见笑,共同进步!
很厉害啊!
回复 @编辑部: 谢谢老师鼓励,近来在医院做陪护,所以手机写成的文字排版有些乱。